真丢人啊。
穆长沣没回来时,他一个人在床上来回打滚,也滚不落刚才不着调的一切。
穆长沣失笑,一把捞起宴云放在自己身上,再将自己倦累至极的双腿摆直,暖而甜的香气丝丝缕缕的侵袭而来,他锁住了蚕宝宝一样扭动着的宴云,终于如愿以偿亲上了
妻子的嘴唇。
红润的,肉嘟嘟的,很好亲。
不知不觉间,刚才还想占据上峰的宴云,已经调转了位置,整个都被男人擒着。
穆长沣一手紧搂着他的背,一手急促不耐的脱去外衫,柔软轻薄的里衣带着一点汗气,贴得极近闻着,是穆长沣的味道。
这个男人常年征战沙场,却又不为人知的保留着一点洁癖,穆长沣的气味是由清洗衣物的皂角香味、剃须用的薄荷水淡淡香气,和着一点皮革和他皮肤的味道,才组成了完整的他。
宴云垂着睫毛,近乎痴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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